我怎么能夠把你來比作夏天?你不獨比它可愛也比它溫婉:狂風把五月寵愛的嫩蕊作踐,夏天出賃的期限又未免太短:天上的眼睛有時照得太酷烈,它那炳耀的金顏又常遭掩蔽:被機緣或無常的天道所摧折,沒有芳艷不終于雕殘或銷毀。但是...[繼續(xù)閱讀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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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怎么能夠把你來比作夏天?你不獨比它可愛也比它溫婉:狂風把五月寵愛的嫩蕊作踐,夏天出賃的期限又未免太短:天上的眼睛有時照得太酷烈,它那炳耀的金顏又常遭掩蔽:被機緣或無常的天道所摧折,沒有芳艷不終于雕殘或銷毀。但是...[繼續(xù)閱讀]
當我受盡命運和人們的白眼,暗暗地哀悼自己的身世飄零,徒用呼吁去干擾聾聵的昊天,顧盼著身影,詛咒自己的生辰,愿我和另一個一樣富于希望,面貌相似,又和他一樣廣交游,希求這人的淵博,那人的內行,最賞心的樂事覺得最不對頭;可是...[繼續(xù)閱讀]
像波浪滔滔不息地滾向沙灘:我們的光陰息息奔赴著終點;后浪和前浪不斷地循環(huán)替換,前推后擁,一個個在奮勇爭先。生辰,一度涌現(xiàn)于光明的金海,爬行到壯年,然后,既登上極頂,兇冥的日蝕便遮沒它的光彩,時光又撕毀了它從前的贈品。...[繼續(xù)閱讀]
厭了這一切,我向安息的死疾呼,比方,眼見天才注定做叫化子,無聊的草包打扮得衣冠楚楚,純潔的信義不幸而被人背棄,金冠可恥地戴在行尸的頭上,處女的貞操遭受暴徒的玷辱,嚴肅的正義被人非法地詬讓,壯士被當權的跛子弄成殘缺,愚...[繼續(xù)閱讀]
在我身上你或許會看見秋天,當黃葉,或盡脫,或只三三兩兩掛在瑟縮的枯枝上索索抖顫——荒廢的歌壇,那里百鳥曾合唱。在我身上你或許會看見暮靄,它在日落后向西方徐徐消退:黑夜,死的化身,漸漸把它趕開,嚴靜的安息籠住紛紜的萬...[繼續(xù)閱讀]
我絕不承認兩顆真心的結合會有任何障礙;愛算不得真愛,若是一看見人家改變便轉舵,或者一看見人家轉彎便離開。哦,決不!愛是亙古長明的塔燈,它定睛望著風暴卻兀不為動;愛又是指引迷舟的一顆恒星,你可量它多高,它所值卻無窮。...[繼續(xù)閱讀]
我情婦的眼睛一點不像太陽;珊瑚比她的嘴唇還要紅得多:雪若算白,她的胸就暗褐無光,發(fā)若是鐵絲,她頭上鐵絲婆娑。我見過紅白的玫瑰,輕紗一般;她頰上卻找不到這樣的玫瑰;有許多芳香非常逗引人喜歡,我情婦的呼吸并沒有這香味。...[繼續(xù)閱讀]
當雜色的雛菊開遍牧場,藍的紫羅蘭,白的美人衫,還有那杜鵑花吐蕾嬌黃,指出了一片廣大的欣歡;聽杜鵑在每一株樹上叫,把那娶了妻的男人譏笑:咯咕!咯咕!咯咕!啊,可怕的聲音!害得做丈夫的肉跳心驚。當無愁的牧童口吹麥笛,清晨的云...[繼續(xù)閱讀]
你到哪兒去,啊我的姑娘?聽呀,那邊來了你的情郎,嘴里吟著抑揚的曲調。不要再走了,美貌的親親;戀人的相遇終結了行程,每個聰明人全都知曉。什么是愛情?它不在明天;歡笑嬉游莫放過了眼前,將來的事有誰能猜料?不要蹉跎了大好的年...[繼續(xù)閱讀]
不用再怕驕陽曬蒸,不用再怕寒風凜冽;世間工作你已完成,領了工資回家安息。才子嬌娃同歸泉壤,正像掃煙囪人一樣。不用再怕貴人嗔怒,你已超脫暴君威力;無須再為衣食憂慮,蘆葦橡樹了無區(qū)別。健兒身手,學士心靈,帝王螻蟻同化埃...[繼續(xù)閱讀]